第107章：结果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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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江夏书里提到的不少内容，实在是颠覆了大家以往的认知。
连续几天时间，几乎三川所有的酒楼之内，到处都是学子们讨论的声音，甚至有不少远道而来的学子和对江夏深信不疑的本地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
看到如此情况，张良愁的恨不得揪掉自己几把头发。
就这？
引导的结果，就这？
就在张良担忧不已的时候，随着热度的持续高涨，事情的走向也确实如同江夏所期待的那样，学子们互相争执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他们找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解决方案。
一一论证！
他们要将书上写的那些东西，一个一个反驳！
“可，这上面说我们所在的地球是圆的，我们要如何论证？”一个坚信天圆地方的学子指着其中一页，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确实是想反驳这本书上所说的一切，但可惜的是，他根本无法反驳！
“还有，这上面写说南极的企鹅不怕冷，南极是什么地方？”
“鳄鱼流泪，鳄鱼又是什么鱼？”
几个学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学子挠挠头，“我家住在海边，人向远处眺望的时候，海面确实是会消失在视野中，我以前没有仔细想过，如果书上说的都是对的，难道说我们看不到远处的海平面，是因为我们无法看到球的背面？”
“不对！说不定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看不到了呢？反正我是不可能相信地球是圆的！”
“各位……我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这时候，一个学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他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对着周围所有的学子跃跃欲试的说道，“如果说，地球真的是圆的，那是不是说明，如果我们从大秦出发，只要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就会再回到起点？”
路过的张良，“……”
好家伙。
张良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学子，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瘦弱，颧骨高耸，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有神。
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想从大秦出发，再回到大秦？
他知道地球有多大吗？
如果江夏的万国堪舆图是真的，那从大秦海边出发，会经过无穷无尽的海域，到时候可能会到达遥远的美洲。
先不说美洲上有没有住户，会不会让他们登陆，能不能让他们路过。
谁给他们的勇气，能横跨这么长的海域，最终到达终点？
嗯？
不对。
张良皱了皱鼻子，嘴角猛地抖动了一下，他这么想，难道不是已经默认了万国堪舆图的真实性？
就在张良怀疑人生的时候，酒楼内已经有学子站起来附和，“对！我们亲自去验证一番！我一定要证明，天圆地方才是真理！”
“可是……”这时候，一个学子弱弱的举起手，“海上十分危险，我们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而且，这上面说喝海水会死人，这是真的。到时候，我们在海上没吃没喝，要怎么生存下去？”
“实在不行，我们就收集雨水！”
这时候，另一个学子也飞快举起手来，“既然海水里面有盐，我们把盐提取出来，剩下的不就是可以饮用的水？”
“对！”
“怎么把海水里的盐提取出来？”
“我们当地会晒海盐的技术，可我们要怎么收集从海水里晒出来的水？”
……
张良，“……”
张良摇摇头，从酒楼门口路过。
只是，这一路上，张良的脑海中全都是学子们对这次事件的讨论。
群策群力。
如果说这些学子真的能找到办法，说不定还真的能跑到美洲去！
张良的脑海中，浮现出江夏家里的那幅万国堪舆图，忍不住长叹一声，就算这些人真的万事俱备，想要绕地区一圈，怕是最少也要三四年的时间。
如果……
他们能活着回来的话。
张良摇摇头，来到江夏的住处。一进门就看到江夏躺着摇椅上晒着太阳闭目养神，身边一个护卫正在绘声绘色的跟江夏讲述着几天阳武发生的事情。
看到张良进门，护卫顿时停口，对着江夏道，“先生，县丞到了。”
“哦？”江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张良，指了指对面的桌椅，示意张良坐下，“又发生了何事？”
张良摇摇头，“看来先生已经知道最近阳武城内发生了何事？”
“嗯。”江夏应了一声，“这不是好事吗？”
“可……”张良眉头微蹙，“如果那些学子真的出发，恐怕好几年都回不来，或者，如果他们死在了海上……此行还有什么意义呢？”
“为科研献身啊！寻求真相的路上，不就是充满了坎坷和死亡吗？”
张良，“……”
这么说也不错。
可……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人能回来，会带给大家多大的震撼？”
别的先不说，到时候，在美洲留下一块石碑，我大秦就是环球第一人！
这才是真的名垂千古！
如果能带回土豆和红薯就更好了！
江夏嘿嘿一笑，环球而已，如果顺利的话，几年之内就能回来。
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刚好上位没多久，这不就是锦上添花的喜事？
“而且，这些学子们也不是真的莽，他们在寻找方法证实这件事的过程中，是不是又发掘出一点其他的衍生品？”
“衍生品？”
“不错。海水不能喝，他们就得造淡水，为了在海水中提纯淡水，是不是就顺便制造了海盐？提纯，还得有设备吧？是不是又顺便提高了设备先进程度？他们出海是不是得要船？普通的小船不行吧？是不是也提高的造船技术？如果遇到危险，不能硬刚吧？是不是还得研发火药？”
江夏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直勾勾的看向张良，“你说，他们能不能找到美洲，重要吗？”
张良目瞪口呆，“似乎，确实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在这过程中产生的一系列衍生品！
“对呀！”江夏耸了耸肩，“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们也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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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时间，几乎三川所有的酒楼之内，到处都是学子们讨论的声音，甚至有不少远道而来的学子和对江夏深信不疑的本地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
看到如此情况，张良愁的恨不得揪掉自己几把头发。
就这？
引导的结果，就这？
就在张良担忧不已的时候，随着热度的持续高涨，事情的走向也确实如同江夏所期待的那样，学子们互相争执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他们找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解决方案。
一一论证！
他们要将书上写的那些东西，一个一个反驳！
“可，这上面说我们所在的地球是圆的，我们要如何论证？”一个坚信天圆地方的学子指着其中一页，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确实是想反驳这本书上所说的一切，但可惜的是，他根本无法反驳！
“还有，这上面写说南极的企鹅不怕冷，南极是什么地方？”
“鳄鱼流泪，鳄鱼又是什么鱼？”
几个学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学子挠挠头，“我家住在海边，人向远处眺望的时候，海面确实是会消失在视野中，我以前没有仔细想过，如果书上说的都是对的，难道说我们看不到远处的海平面，是因为我们无法看到球的背面？”
“不对！说不定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看不到了呢？反正我是不可能相信地球是圆的！”
“各位……我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这时候，一个学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他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对着周围所有的学子跃跃欲试的说道，“如果说，地球真的是圆的，那是不是说明，如果我们从大秦出发，只要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就会再回到起点？”
路过的张良，“……”
好家伙。
张良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学子，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瘦弱，颧骨高耸，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有神。
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想从大秦出发，再回到大秦？
他知道地球有多大吗？
如果江夏的万国堪舆图是真的，那从大秦海边出发，会经过无穷无尽的海域，到时候可能会到达遥远的美洲。
先不说美洲上有没有住户，会不会让他们登陆，能不能让他们路过。
谁给他们的勇气，能横跨这么长的海域，最终到达终点？
嗯？
不对。
张良皱了皱鼻子，嘴角猛地抖动了一下，他这么想，难道不是已经默认了万国堪舆图的真实性？
就在张良怀疑人生的时候，酒楼内已经有学子站起来附和，“对！我们亲自去验证一番！我一定要证明，天圆地方才是真理！”
“可是……”这时候，一个学子弱弱的举起手，“海上十分危险，我们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而且，这上面说喝海水会死人，这是真的。到时候，我们在海上没吃没喝，要怎么生存下去？”
“实在不行，我们就收集雨水！”
这时候，另一个学子也飞快举起手来，“既然海水里面有盐，我们把盐提取出来，剩下的不就是可以饮用的水？”
“对！”
“怎么把海水里的盐提取出来？”
“我们当地会晒海盐的技术，可我们要怎么收集从海水里晒出来的水？”
……
张良，“……”
张良摇摇头，从酒楼门口路过。
只是，这一路上，张良的脑海中全都是学子们对这次事件的讨论。
群策群力。
如果说这些学子真的能找到办法，说不定还真的能跑到美洲去！
张良的脑海中，浮现出江夏家里的那幅万国堪舆图，忍不住长叹一声，就算这些人真的万事俱备，想要绕地区一圈，怕是最少也要三四年的时间。
如果……
他们能活着回来的话。
张良摇摇头，来到江夏的住处。一进门就看到江夏躺着摇椅上晒着太阳闭目养神，身边一个护卫正在绘声绘色的跟江夏讲述着几天阳武发生的事情。
看到张良进门，护卫顿时停口，对着江夏道，“先生，县丞到了。”
“哦？”江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张良，指了指对面的桌椅，示意张良坐下，“又发生了何事？”
张良摇摇头，“看来先生已经知道最近阳武城内发生了何事？”
“嗯。”江夏应了一声，“这不是好事吗？”
“可……”张良眉头微蹙，“如果那些学子真的出发，恐怕好几年都回不来，或者，如果他们死在了海上……此行还有什么意义呢？”
“为科研献身啊！寻求真相的路上，不就是充满了坎坷和死亡吗？”
张良，“……”
这么说也不错。
可……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人能回来，会带给大家多大的震撼？”
别的先不说，到时候，在美洲留下一块石碑，我大秦就是环球第一人！
这才是真的名垂千古！
如果能带回土豆和红薯就更好了！
江夏嘿嘿一笑，环球而已，如果顺利的话，几年之内就能回来。
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刚好上位没多久，这不就是锦上添花的喜事？
“而且，这些学子们也不是真的莽，他们在寻找方法证实这件事的过程中，是不是又发掘出一点其他的衍生品？”
“衍生品？”
“不错。海水不能喝，他们就得造淡水，为了在海水中提纯淡水，是不是就顺便制造了海盐？提纯，还得有设备吧？是不是又顺便提高了设备先进程度？他们出海是不是得要船？普通的小船不行吧？是不是也提高的造船技术？如果遇到危险，不能硬刚吧？是不是还得研发火药？”
江夏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直勾勾的看向张良，“你说，他们能不能找到美洲，重要吗？”
张良目瞪口呆，“似乎，确实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在这过程中产生的一系列衍生品！
“对呀！”江夏耸了耸肩，“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们也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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