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心隔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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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拼命回忆前身的记忆，却是毫无头绪。
前身与当地豪强缙绅关系都不错。互相勾结，狼狈为奸……
难道是李县丞想上位？
银局主事李大成便是他亲戚！
只是李大成他又不是傻子，自己遭殃，他作为银局主事，也难逃失责之罪！
而且县丞虽是正八品，然而想升为县令极其艰难。他哪里来的自信和能量，认为搞定自己就能坐到县令之位？
至于主簿和典史，就更别想上位了！
正当苏定愁眉苦脸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华安推门而入，满头大汗。
“老爷，方某杰最近的确沉溺赌博，还欠了高有良大笔赌债，足以让他倾家荡产！想必高有良就是以此胁迫方某杰以妻抵债！”华安喘着气说道。
“哦？”苏定看向华安，“还有么？”
“有！”华安恶狠狠地说道，“小的还打探到，柳氏她婆婆极想赶走柳氏！”
“嗯？”
“老爷，柳氏嫁入方家三年，却一直没有身孕。柳氏遭强暴后，方老太婆更是落井下石，以败坏门风为由，要将柳氏沉江，以此逼走柳氏！”
“岂有此理！”苏定愤然拍案，“这老太婆竟如此狠毒！”
他来回踱步，寻思破解此案的关键所在。
至于税银之事，明日事来明日忧，一件件来。
倘若能够在自己人头落地之前，当一回真正的“青天大老爷”，也不枉来这世界走一遭！
苏定在心中反复推敲，终于他眼前一亮，捕捉到了此案的关键所在。
他停下脚步，转身对华安说道：“华安，你去私会柳氏贴身侍女小翠，她多半是被迫说出那番话，你就跟她说本官会庇护她，让她大胆举证。”
“还有方某杰，他在公堂上并没有明说柳氏私通，说明他于心有愧。你跟他说本官会除掉高有良，让他放心控诉！”
“最后，这些事情最好今天完成，明天本官开庭再审！”
“是！老爷！”华安领命而去。
华安离去后，苏定招来了苏烈。
苏烈乃是他族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他也只信得过他了。
苏烈进门便问：“大人，有何吩咐？”
苏定一脸凝重，“苏烈，咱们有大麻烦了。今日我去银库检查，发现里面的银子竟然被人调包了，全是些包着银皮的铅块！明日就要提税，这如何是好？”
苏烈闻言脸色大变，急忙问道：“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税银失窃，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莫慌！莫慌！”苏定压了压手，站了起来，“县衙中，有机会掉包税银的，只有四个人。银局主事李大成、典史胡希进，还有华安。”
“李大成监守自盗，嫌疑最大。不过如何开门，如何调包、运走税银，却是个问题。”
“胡希进虽无钥匙，但如果与李大成勾结，却可遮掩，运走税银。”
“而华安，最有可能拿到我随身钥匙之人。”
“倘若三人联手，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包税银。”
苏定逐一分析到，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没错，他怀疑华安！
所以，他没有让机灵鬼华安来调查此事！
苏烈听完苏定的一番分析，双眼圆睁，脸色由白转青。
“大人，你是说……华安他……”苏烈皱眉，“他跟随你多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苏定望向窗外目光幽幽，“苏烈，人心隔肚皮，莫测难料，谁知道他究竟想什么。况且，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并非就说是他所为。”
“大人，那咱们现在？”苏烈问道。
“审问李大成！”苏定冷声道，“不管这厮有没有参与其中，都少不了治这厮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诺！”苏烈目露凶光，立刻转身离去，带人拿下李大成。
李大成正在银局喝茶，不想苏烈突然带人闯了进来，将他摁倒在地。
“哟！大成兄弟，你这是作甚！”李大成哀嚎道。
苏烈一脸寒意，“李大成，税银被调包了，你可知罪！”
“啊！”李大成闻言大骇，当场瘫在地上。
监狱内，铁门吱嘎作响，李大成被两名衙役粗暴地推搡至苏定面前。
他看见苏定，浑身一颤，双腿发软，立刻跪倒在地。
“大人明鉴，小的冤枉啊！税银调包之事，小的一无所知！”李大成哭得声嘶力竭。
税银被调包，以假乱真，这可是杀头乃至满门抄斩的大罪！
当他听说的时候，整个人都麻了！
无论和自己有没有关系，自己都完蛋了！
苏定冷笑：“冤枉？你身为银局主事，税银失窃，你竟敢说冤屈？哼！今日，你若不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道来，休怪本官无情！”
“大人，小的真的……”李大成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但苏定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够了！你以为本官会信你的鬼话吗？来人，上刑！”苏定猛然挥手，令人上刑。
衙役们应声而动，迅速搬来刑具，什么老虎凳、脑箍、烙铁、夹棍、钉指、拉肢架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杏花雨、阑马棍之类的“恶刑”！
看着那一根棒槌似的阑马棍，李大成脸色更加惨白！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大人，我说！我说！我都说！”
苏定坐了下来，“说吧，本官洗耳恭听。”
“大……大人……”李大成憋了半天却是半句话都憋不出来。
看见苏定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哭丧着脸，“大人，我真不知道啊……”
“什么不知道？”苏定的声音冷如冰霜，“看来，要给你醒醒脑啊！”
苏定抬手，就有一名衙役迅速上前，手中握着一个看似简单却暗藏机巧的铁箍——脑箍。
这脑箍由精铁打造，边缘锋利，内部布满细小的倒刺，一旦戴上，便如同无数细针刺入头皮，痛不欲生。
“大人，我真不知道啊！大人！”李大成拼命摇头，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酷刑，但两名衙役已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不！不！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税银是怎么被调包的！我冤枉啊！”李大成惊恐万分地大吼大叫。
苏定不为所动，点了点头。衙役见状，立即将脑箍套向李大成的头部。
随着脑箍的收紧，李大成的表情开始扭曲，他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说！还是不说！”苏定冷声问道。
李大成此刻已是痛不欲生，他知再坚持下去也是徒劳。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说！我说！大人，我真的没有参与其中。我……我昨晚被人邀去喝酒了！”
“喝酒？”苏定怒火中烧，他指着李大成怒骂，“你身为银局主事，明天府衙就要提税了，你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去喝酒？”
“擅离职守，酿下大祸！你真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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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李县丞想上位？
银局主事李大成便是他亲戚！
只是李大成他又不是傻子，自己遭殃，他作为银局主事，也难逃失责之罪！
而且县丞虽是正八品，然而想升为县令极其艰难。他哪里来的自信和能量，认为搞定自己就能坐到县令之位？
至于主簿和典史，就更别想上位了！
正当苏定愁眉苦脸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华安推门而入，满头大汗。
“老爷，方某杰最近的确沉溺赌博，还欠了高有良大笔赌债，足以让他倾家荡产！想必高有良就是以此胁迫方某杰以妻抵债！”华安喘着气说道。
“哦？”苏定看向华安，“还有么？”
“有！”华安恶狠狠地说道，“小的还打探到，柳氏她婆婆极想赶走柳氏！”
“嗯？”
“老爷，柳氏嫁入方家三年，却一直没有身孕。柳氏遭强暴后，方老太婆更是落井下石，以败坏门风为由，要将柳氏沉江，以此逼走柳氏！”
“岂有此理！”苏定愤然拍案，“这老太婆竟如此狠毒！”
他来回踱步，寻思破解此案的关键所在。
至于税银之事，明日事来明日忧，一件件来。
倘若能够在自己人头落地之前，当一回真正的“青天大老爷”，也不枉来这世界走一遭！
苏定在心中反复推敲，终于他眼前一亮，捕捉到了此案的关键所在。
他停下脚步，转身对华安说道：“华安，你去私会柳氏贴身侍女小翠，她多半是被迫说出那番话，你就跟她说本官会庇护她，让她大胆举证。”
“还有方某杰，他在公堂上并没有明说柳氏私通，说明他于心有愧。你跟他说本官会除掉高有良，让他放心控诉！”
“最后，这些事情最好今天完成，明天本官开庭再审！”
“是！老爷！”华安领命而去。
华安离去后，苏定招来了苏烈。
苏烈乃是他族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他也只信得过他了。
苏烈进门便问：“大人，有何吩咐？”
苏定一脸凝重，“苏烈，咱们有大麻烦了。今日我去银库检查，发现里面的银子竟然被人调包了，全是些包着银皮的铅块！明日就要提税，这如何是好？”
苏烈闻言脸色大变，急忙问道：“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税银失窃，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莫慌！莫慌！”苏定压了压手，站了起来，“县衙中，有机会掉包税银的，只有四个人。银局主事李大成、典史胡希进，还有华安。”
“李大成监守自盗，嫌疑最大。不过如何开门，如何调包、运走税银，却是个问题。”
“胡希进虽无钥匙，但如果与李大成勾结，却可遮掩，运走税银。”
“而华安，最有可能拿到我随身钥匙之人。”
“倘若三人联手，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包税银。”
苏定逐一分析到，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没错，他怀疑华安！
所以，他没有让机灵鬼华安来调查此事！
苏烈听完苏定的一番分析，双眼圆睁，脸色由白转青。
“大人，你是说……华安他……”苏烈皱眉，“他跟随你多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苏定望向窗外目光幽幽，“苏烈，人心隔肚皮，莫测难料，谁知道他究竟想什么。况且，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并非就说是他所为。”
“大人，那咱们现在？”苏烈问道。
“审问李大成！”苏定冷声道，“不管这厮有没有参与其中，都少不了治这厮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诺！”苏烈目露凶光，立刻转身离去，带人拿下李大成。
李大成正在银局喝茶，不想苏烈突然带人闯了进来，将他摁倒在地。
“哟！大成兄弟，你这是作甚！”李大成哀嚎道。
苏烈一脸寒意，“李大成，税银被调包了，你可知罪！”
“啊！”李大成闻言大骇，当场瘫在地上。
监狱内，铁门吱嘎作响，李大成被两名衙役粗暴地推搡至苏定面前。
他看见苏定，浑身一颤，双腿发软，立刻跪倒在地。
“大人明鉴，小的冤枉啊！税银调包之事，小的一无所知！”李大成哭得声嘶力竭。
税银被调包，以假乱真，这可是杀头乃至满门抄斩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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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和自己有没有关系，自己都完蛋了！
苏定冷笑：“冤枉？你身为银局主事，税银失窃，你竟敢说冤屈？哼！今日，你若不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道来，休怪本官无情！”
“大人，小的真的……”李大成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但苏定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够了！你以为本官会信你的鬼话吗？来人，上刑！”苏定猛然挥手，令人上刑。
衙役们应声而动，迅速搬来刑具，什么老虎凳、脑箍、烙铁、夹棍、钉指、拉肢架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杏花雨、阑马棍之类的“恶刑”！
看着那一根棒槌似的阑马棍，李大成脸色更加惨白！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大人，我说！我说！我都说！”
苏定坐了下来，“说吧，本官洗耳恭听。”
“大……大人……”李大成憋了半天却是半句话都憋不出来。
看见苏定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哭丧着脸，“大人，我真不知道啊……”
“什么不知道？”苏定的声音冷如冰霜，“看来，要给你醒醒脑啊！”
苏定抬手，就有一名衙役迅速上前，手中握着一个看似简单却暗藏机巧的铁箍——脑箍。
这脑箍由精铁打造，边缘锋利，内部布满细小的倒刺，一旦戴上，便如同无数细针刺入头皮，痛不欲生。
“大人，我真不知道啊！大人！”李大成拼命摇头，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酷刑，但两名衙役已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不！不！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税银是怎么被调包的！我冤枉啊！”李大成惊恐万分地大吼大叫。
苏定不为所动，点了点头。衙役见状，立即将脑箍套向李大成的头部。
随着脑箍的收紧，李大成的表情开始扭曲，他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说！还是不说！”苏定冷声问道。
李大成此刻已是痛不欲生，他知再坚持下去也是徒劳。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说！我说！大人，我真的没有参与其中。我……我昨晚被人邀去喝酒了！”
“喝酒？”苏定怒火中烧，他指着李大成怒骂，“你身为银局主事，明天府衙就要提税了，你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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