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爱你是最疯狂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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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大家辛苦一遭，今天终于要杀青电影《梦断魂消》。本想着熬过下午最后一场戏便得以游玩台湾一圈，谁知眼前时间紧迫，我和Joey怕是要赶紧回公司准备组合回归巡演了。已经好几个月不见那几个队友，而我这没心没肺的在即将结束拍戏工作时才想起他们。
下午拍大结局最后的医院剧情，在这之前剧情是这样的：穷凶极恶的歹徒把我绑架了威胁Joey独自前来重金救赎我，Joey意外赴约。不料在此之前Joey早已设计好，在交易现场带出人手，敌我双方交战中，Joey为了救我被歹徒灌药后当场吐血昏倒。幸得警方及时赶到，歹徒被捕，我得以获救，但Joey却被送往医院至今未醒。
......
我如痴似醉，望着病床上的Joey苍白的嘴唇和毫无血色的脸欲哭无泪。我已几宿守在他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生怕一不小心他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能闯入我这本被他整溃的天崩地裂的世界，我生怕他死去。
想想事发当天，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出现，我还在猜测他一定欣喜若狂于我即将滚出他的视线范围。其实他真的不必理会我的死活，我想他是疯了才这么做，亦或者他舍不得我在他面前那副卑微悲催却又不甘示弱的贱样子。
然而当他被灌下药后吐血倒地、我跑上前抱着他哭得锥心泣血时，我就深知原来我对他的仇恨早已消逝。
“病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吗？”护士小姐进来给Joey换点滴。
“一直没醒。”我已连续几日以泪洗面，却依然蓬头垢面、妆容花乱，我内心极度压抑，“护士，大夫说我哥哥会没事的对吗？”
护士小姐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是哀恸不已：“生命危险是没有，但什么时候醒来就得看天意。”
上天会眷顾他吗？他这个霸道又心理变态的人没有一刻不喜怒无常、空有一副英气逼人的皮囊而内在糟粕不堪、恬不知耻挑战乱lun令我受害......说来说去整一个渣男，也只有我这样犯贱又愚蠢的女人会一直为他做虔诚的祈祷。
护士换好点滴准备离去，在走过Joey身边俯身察看他的状况时，这不长心的护士手上端着的盘因得不到平衡而倾斜，盘上一杯不明液体倒在Joey身上，我慌乱地扯起裙摆拭干湿漉漉的病床。
“对不起，对不起！”护士小姐惊恐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干净的毛巾擦干Joey身上的液体，“这杯是葡萄糖水，没事儿。病人家属，麻烦把病人的上衣脱下来，我去拿件上衣你给他换上。”护士语毕速速离去。
我执起毛巾拭干Joey衣上及身边的水分后，开始小心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解到腰间让他白玉似的光滑胸膛露出。其实他也实在守身如玉，与我上床那么多次，次次都在吃我豆腐，这是我头一回看到他的身体。我将毛巾水拧落在地，又轻轻用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我的手偷偷抚上他的心脏，他的身体是如此冰冷，像一具不流淌血的尸体让我寒心酸鼻，我捏着汗按了按他的心脏。
片刻后，他那隐隐约约的心跳渐渐加速，我悲痛地猜测那是错觉。不想情况许变乐观，Joey心跳欲渐正常，最终奇迹般地微睁双目，然后又闭上。我震惊，不知是时候欢喜了吗，怨自己愣头愣脑、不知所措，倒是病床上闭目的Joey虚弱开口：“你摸够了吗？”
我缩回手，呆若木鸡，激动之余不忘先猛猛抓来一大把纸巾擦干净脏兮兮的小脸以维护自身形象。
Joey想要坐起身来，我本想让他好好趟着别乱动，但自己的手已不自主地扶着他靠在床头。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怨自己此刻只会傻笑着看他，我的语言中枢是怎么了？
此时护士小姐踏进病房，瞧见靠在床头的Joey，大吃一惊，惊叫一声：“病人有反应了？”我喜极而泣，朝她点头，谁知她无比雀跃，激动尖叫“我去告诉大夫！”后扔飞手上的病服“砰”一声破门而出。好不容易愿意睁开眼的Joey被他吵得眉头紧锁，恨不得躺回去装死。我心里也小小地怪着这大大咧咧的护士，无奈起身捡起病号服。
“哥哥，你的上衣湿了，我给你换了吧。”
Joey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又裸着的胸膛，只顾拉好已湿透的衣服遮盖自己的胸膛。我在偷偷笑话他，他那留着人体艺术的完美身体就这么吝啬于给我看一下吗？
“你哭丧呢？弄得鼻涕眼泪湿我一身，恶心不？”Joey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堪入耳。
“不是我干的......”我张口结舌。
“把妆弄干净再跟我说话。我要睡了，你回家吧。”Joey元气大伤，目前虽艰难醒来却依然奄奄一息的。
“别睡了，你才刚醒。”我不愿再忍一番寂寞空虚，对又将安静的他依依不舍，直想自私地唠叨吵得他难以入睡，“我不知道你会去救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Joey不愿睁眼，微微开口吐字：“耳塞！”
“你不喝点水吗？身体还不舒服吗？”
“身体确实不舒服，晚上等我回家就是了！”他越发不耐烦，说的话竟又害我害羞得手心出汗、胸口也痒痒的。随后，Joey对我怒目圆睁，表情挺狠的：“你没看我这......”他举起插着针头的手，手又无力地在我面前落下，“早知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如此啰嗦烦人，当初就算倒贴我也不会要你！”
“那你为什么救我？”
Joey怒火攻心，怕是要被我气出病来，我胆战心惊，不敢再不顺他心意。他从刚醒时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枉我为他焦头烂额、面色憔悴，还像贴身小姐一样守着他彻夜不眠，他倒好，连一个敷衍的笑或一句温暖的话都没有，还怪我不知好歹，真是叫人心寒。
我多想知道他救我的原因，他却迟迟不肯回答我，无奈那原因对我真的特别重要。我郁闷至极，默默掏出水果刀在床头桌上切橙子，可怜这胡乱喷射的橙子汁水溅到Joey手臂上，可把他恼的。
“我不切了，你别生气！”我慌乱地把刀和橙子扔到桌角，抽了纸巾轻轻擦拭他的手臂，他住个院还真是不得了了，总觉得他有公主病，我得小心伺候着。我说：“让我给你换身衣服吧，换完我马上滚回家。”
“我吊着瓶你怎么给我换？把衣服扔给你帮我换，那护士有没有脑子？”来自Joey的白眼。
“你别生气，护士就快来了，但我先把你身上湿的上衣弄开吧，湿漉漉的挺难受的。”我伸手将他的上衣拉开，慢慢脱下，脱衣环节卡在吊着点滴瓶那只手，“我先把你手上的针头拔掉，换了衣服再让护士给你插上好吗？”
“嗯。”
我拔掉针头，为他脱下上衣，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开衫，起身轻轻将他的身体扶离床头，将薄开衫披他肩上。当两张脸稍微贴近时，我屏气慑息，他静观默察着我，随后快速亲我的脸颊，害我涨红了耳朵。
“现在你可以滚回家了，晚上见。”
“我得给你办出院手续呢。而且你身体虚弱，这几晚我会把房门锁上的，你不必来找我。”
“别逼我把你的房门拆了。”
我恭默守静，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一切有种不详的预感。或许他不曾有意于我而只是一味地耽误我、占尽我的便宜，真是渣男当道。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因为下一秒Joey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
“说什么我不必救你，你是期待自己赤身裸体地死去再被混蛋丢在街上吗？若是这般恬不知耻别指望我去给你收尸。罢了，我怎么妄想你这个蠢女人懂我的用心。”Joey.
就像是做梦一样，只差没咬手臂证明这是现实。Joey这是怎么了？何时吃错药了吗？对，一定是歹徒给他灌下了药害他至今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虽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假象，万不可相信，但自己已经感动得涕泗横流，急于哭干仅剩的一把眼泪。我扑上前抱紧他，在他肩上啜泣。
他嫌弃地将我推开，撇过脸不屑于看我。
“我懂，你总是这样恶言恶语、恨我入骨，恨不得做出最吊人胃口的戏却要最愚蠢的女人猜测到你的用心。”
“你难以想象我有多恨你。”
“不管你有多恨我，从现在开始爱你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
我的欲望越来越浓烈，内心奇痒无比，我身体失控，慢慢靠近Joey，再靠得更近一些，直到我俩双唇的距离为零，我撅起嘴吻上了他，但这只是一个再平淡不过的贴吻，我在等待他的态度，这个人实在喜怒无常，太主动无非是一种冒险。
他视而不见，默然置之，像冰坨子一样杵着任我吻他。许久之后，就在我想放弃亲吻转身逃开时，他回吻了我，原来他刚刚那股要亲也不是、要闪躲也不是的木讷劲儿是在故意逼急我呢，最后我还是得逞了，闭眼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但那是幸福的感觉。
我们俩的开头和结尾不堪回首，但至少结局是美好的。
......
“杀青啦！男女主角请吃杀青宴！”导演像讨糖吃的顽皮的小孩。
Joey再一次很绅士地用指尖为我轻轻擦拭嘴唇，在韩国，这礼貌的小举动是许多男演员与女演员拍吻戏后必须注意的。
“导演，那您得把剩下的片酬付给我们。”Joey.
“你的野心到此结束！介于你在戏中太坏，剩下的片酬作罢了！”导演故作生气，“看得我真想向你丢臭皮鞋！”
“这得怪编剧！”Joey，“我不过是演了个混蛋，您不必消灭了我吧？”
“其实整部电影就是悲剧，结局好了点而已。”编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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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拍大结局最后的医院剧情，在这之前剧情是这样的：穷凶极恶的歹徒把我绑架了威胁Joey独自前来重金救赎我，Joey意外赴约。不料在此之前Joey早已设计好，在交易现场带出人手，敌我双方交战中，Joey为了救我被歹徒灌药后当场吐血昏倒。幸得警方及时赶到，歹徒被捕，我得以获救，但Joey却被送往医院至今未醒。
......
我如痴似醉，望着病床上的Joey苍白的嘴唇和毫无血色的脸欲哭无泪。我已几宿守在他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生怕一不小心他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能闯入我这本被他整溃的天崩地裂的世界，我生怕他死去。
想想事发当天，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出现，我还在猜测他一定欣喜若狂于我即将滚出他的视线范围。其实他真的不必理会我的死活，我想他是疯了才这么做，亦或者他舍不得我在他面前那副卑微悲催却又不甘示弱的贱样子。
然而当他被灌下药后吐血倒地、我跑上前抱着他哭得锥心泣血时，我就深知原来我对他的仇恨早已消逝。
“病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吗？”护士小姐进来给Joey换点滴。
“一直没醒。”我已连续几日以泪洗面，却依然蓬头垢面、妆容花乱，我内心极度压抑，“护士，大夫说我哥哥会没事的对吗？”
护士小姐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是哀恸不已：“生命危险是没有，但什么时候醒来就得看天意。”
上天会眷顾他吗？他这个霸道又心理变态的人没有一刻不喜怒无常、空有一副英气逼人的皮囊而内在糟粕不堪、恬不知耻挑战乱lun令我受害......说来说去整一个渣男，也只有我这样犯贱又愚蠢的女人会一直为他做虔诚的祈祷。
护士换好点滴准备离去，在走过Joey身边俯身察看他的状况时，这不长心的护士手上端着的盘因得不到平衡而倾斜，盘上一杯不明液体倒在Joey身上，我慌乱地扯起裙摆拭干湿漉漉的病床。
“对不起，对不起！”护士小姐惊恐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干净的毛巾擦干Joey身上的液体，“这杯是葡萄糖水，没事儿。病人家属，麻烦把病人的上衣脱下来，我去拿件上衣你给他换上。”护士语毕速速离去。
我执起毛巾拭干Joey衣上及身边的水分后，开始小心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解到腰间让他白玉似的光滑胸膛露出。其实他也实在守身如玉，与我上床那么多次，次次都在吃我豆腐，这是我头一回看到他的身体。我将毛巾水拧落在地，又轻轻用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我的手偷偷抚上他的心脏，他的身体是如此冰冷，像一具不流淌血的尸体让我寒心酸鼻，我捏着汗按了按他的心脏。
片刻后，他那隐隐约约的心跳渐渐加速，我悲痛地猜测那是错觉。不想情况许变乐观，Joey心跳欲渐正常，最终奇迹般地微睁双目，然后又闭上。我震惊，不知是时候欢喜了吗，怨自己愣头愣脑、不知所措，倒是病床上闭目的Joey虚弱开口：“你摸够了吗？”
我缩回手，呆若木鸡，激动之余不忘先猛猛抓来一大把纸巾擦干净脏兮兮的小脸以维护自身形象。
Joey想要坐起身来，我本想让他好好趟着别乱动，但自己的手已不自主地扶着他靠在床头。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怨自己此刻只会傻笑着看他，我的语言中枢是怎么了？
此时护士小姐踏进病房，瞧见靠在床头的Joey，大吃一惊，惊叫一声：“病人有反应了？”我喜极而泣，朝她点头，谁知她无比雀跃，激动尖叫“我去告诉大夫！”后扔飞手上的病服“砰”一声破门而出。好不容易愿意睁开眼的Joey被他吵得眉头紧锁，恨不得躺回去装死。我心里也小小地怪着这大大咧咧的护士，无奈起身捡起病号服。
“哥哥，你的上衣湿了，我给你换了吧。”
Joey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又裸着的胸膛，只顾拉好已湿透的衣服遮盖自己的胸膛。我在偷偷笑话他，他那留着人体艺术的完美身体就这么吝啬于给我看一下吗？
“你哭丧呢？弄得鼻涕眼泪湿我一身，恶心不？”Joey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堪入耳。
“不是我干的......”我张口结舌。
“把妆弄干净再跟我说话。我要睡了，你回家吧。”Joey元气大伤，目前虽艰难醒来却依然奄奄一息的。
“别睡了，你才刚醒。”我不愿再忍一番寂寞空虚，对又将安静的他依依不舍，直想自私地唠叨吵得他难以入睡，“我不知道你会去救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Joey不愿睁眼，微微开口吐字：“耳塞！”
“你不喝点水吗？身体还不舒服吗？”
“身体确实不舒服，晚上等我回家就是了！”他越发不耐烦，说的话竟又害我害羞得手心出汗、胸口也痒痒的。随后，Joey对我怒目圆睁，表情挺狠的：“你没看我这......”他举起插着针头的手，手又无力地在我面前落下，“早知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如此啰嗦烦人，当初就算倒贴我也不会要你！”
“那你为什么救我？”
Joey怒火攻心，怕是要被我气出病来，我胆战心惊，不敢再不顺他心意。他从刚醒时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枉我为他焦头烂额、面色憔悴，还像贴身小姐一样守着他彻夜不眠，他倒好，连一个敷衍的笑或一句温暖的话都没有，还怪我不知好歹，真是叫人心寒。
我多想知道他救我的原因，他却迟迟不肯回答我，无奈那原因对我真的特别重要。我郁闷至极，默默掏出水果刀在床头桌上切橙子，可怜这胡乱喷射的橙子汁水溅到Joey手臂上，可把他恼的。
“我不切了，你别生气！”我慌乱地把刀和橙子扔到桌角，抽了纸巾轻轻擦拭他的手臂，他住个院还真是不得了了，总觉得他有公主病，我得小心伺候着。我说：“让我给你换身衣服吧，换完我马上滚回家。”
“我吊着瓶你怎么给我换？把衣服扔给你帮我换，那护士有没有脑子？”来自Joey的白眼。
“你别生气，护士就快来了，但我先把你身上湿的上衣弄开吧，湿漉漉的挺难受的。”我伸手将他的上衣拉开，慢慢脱下，脱衣环节卡在吊着点滴瓶那只手，“我先把你手上的针头拔掉，换了衣服再让护士给你插上好吗？”
“嗯。”
我拔掉针头，为他脱下上衣，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开衫，起身轻轻将他的身体扶离床头，将薄开衫披他肩上。当两张脸稍微贴近时，我屏气慑息，他静观默察着我，随后快速亲我的脸颊，害我涨红了耳朵。
“现在你可以滚回家了，晚上见。”
“我得给你办出院手续呢。而且你身体虚弱，这几晚我会把房门锁上的，你不必来找我。”
“别逼我把你的房门拆了。”
我恭默守静，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一切有种不详的预感。或许他不曾有意于我而只是一味地耽误我、占尽我的便宜，真是渣男当道。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因为下一秒Joey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
“说什么我不必救你，你是期待自己赤身裸体地死去再被混蛋丢在街上吗？若是这般恬不知耻别指望我去给你收尸。罢了，我怎么妄想你这个蠢女人懂我的用心。”Joey.
就像是做梦一样，只差没咬手臂证明这是现实。Joey这是怎么了？何时吃错药了吗？对，一定是歹徒给他灌下了药害他至今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虽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假象，万不可相信，但自己已经感动得涕泗横流，急于哭干仅剩的一把眼泪。我扑上前抱紧他，在他肩上啜泣。
他嫌弃地将我推开，撇过脸不屑于看我。
“我懂，你总是这样恶言恶语、恨我入骨，恨不得做出最吊人胃口的戏却要最愚蠢的女人猜测到你的用心。”
“你难以想象我有多恨你。”
“不管你有多恨我，从现在开始爱你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
我的欲望越来越浓烈，内心奇痒无比，我身体失控，慢慢靠近Joey，再靠得更近一些，直到我俩双唇的距离为零，我撅起嘴吻上了他，但这只是一个再平淡不过的贴吻，我在等待他的态度，这个人实在喜怒无常，太主动无非是一种冒险。
他视而不见，默然置之，像冰坨子一样杵着任我吻他。许久之后，就在我想放弃亲吻转身逃开时，他回吻了我，原来他刚刚那股要亲也不是、要闪躲也不是的木讷劲儿是在故意逼急我呢，最后我还是得逞了，闭眼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但那是幸福的感觉。
我们俩的开头和结尾不堪回首，但至少结局是美好的。
......
“杀青啦！男女主角请吃杀青宴！”导演像讨糖吃的顽皮的小孩。
Joey再一次很绅士地用指尖为我轻轻擦拭嘴唇，在韩国，这礼貌的小举动是许多男演员与女演员拍吻戏后必须注意的。
“导演，那您得把剩下的片酬付给我们。”Joey.
“你的野心到此结束！介于你在戏中太坏，剩下的片酬作罢了！”导演故作生气，“看得我真想向你丢臭皮鞋！”
“这得怪编剧！”Joey，“我不过是演了个混蛋，您不必消灭了我吧？”
“其实整部电影就是悲剧，结局好了点而已。”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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