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胆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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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渺没去成精神科，因为温亦如女士赶到了。
得到裴渺出车祸的消息时，温亦如简直吓得魂飞魄散，而当她看到病房内诡异的一幕，更是倒抽一口冷气。
裴渺跪在病床上，死死抱着顾宁砚的手臂，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任凭顾宁砚怎么也没办法把她甩下去。
“裴渺，下去。”
“不要，我抱我未来老公理所应当。”
裴渺挂在他身上，语气斩钉截铁，还抽空向下，摸了一把顾宁砚腹肌，羞涩道：“老公，你身材真好。”
顾宁砚周身气息冷硬，连带着整个病房都有些低气压。
温亦如看得眼皮直跳，急忙赶在顾宁砚将自家女儿从医院十七楼扔下去前冲过去拉住了她：“渺渺！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妈？”
裴渺转头看向温亦如，但依然依依不舍的拽着顾宁砚的胳膊，“放心吧我没事。”
何止是没事，顾宁砚看她现在精神得很，已经有点精神过头，开始发癫了。
温亦如胆战心惊：“渺渺，你真……没什么问题吗？”
她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的，和顾宁砚从小掐到大，势同水火，就差连呼吸都拿个玻璃板隔开了，结果现在出了场车祸，怎么就，就——
裴渺空出一只手扯了扯她的衣角，用顾宁砚刚好能听到的音量，期期艾艾的问：“妈，你说，我现在对他以身相许，怎么样？”
温亦如：“啊？”
“救命之恩，当然要以身相许了！”
裴渺自以为偷偷摸摸，实则光明正大的瞄了顾宁砚一眼，越看越喜欢，耳根红了：“妈，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决定非他不嫁了，你就成全我吧。”
温亦如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机械的转头看顾宁砚。
好在这时，裴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温亦如如蒙大赦，拉着医生去门外说。
医生翻着手里的报告，道：“裴小姐伤得不重，只有几处轻微的外伤，唯一需要观察的是，裴小姐撞到了头，很有可能会出现后遗症。”
温亦如长出一口气，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万幸了，只要人没出事就好。
她又迟疑着问：“那她这后遗症，是不是也会损伤到记忆？”
“这个的确有可能。”
医生说，“CT检查，裴小姐脑内有淤血，虽然不至于危及性命，但的确会对记忆造成一些影响，像是失忆，记忆错乱，都是有可能的，至于恢复的时间，暂时还不确定，可能一两天就会复原，也可能要更久。”
温亦如沉默下去。
就刚刚裴渺的表现，她很确定，是裴渺记忆出了问题，认错人了。
不过……这应该也不是一件坏事。
裴渺现在那个男朋友沈淮舟，她并不满意，沈淮舟是从山窝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身上承载着全家人的希望，温亦如倒不是看不起他的家世，一定要讲究门当户对，只是，沈淮舟上面三个姐姐，他是唯一的男丁，但就这一点，温亦如就不可能答应裴渺和他在一起。
更何况，沈淮舟对渺渺的态度，也远远称不上有多喜欢。
现在，裴渺把记忆中的沈淮舟当成了顾宁砚，还半个字都没提到沈淮舟，像是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这对于温亦如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她回到病房，看到裴渺还抱着顾宁砚的胳膊，将头搭在他肩头，一派小鸟依人，甜声叫他：“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
见惯了自家女儿无法无天，她现在这副样子，温亦如还真觉得眼睛有点疼。
顾宁砚面无表情。
他不是不想把自己手臂抽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裴渺力气竟出奇的大。
果然，精神病人力气大是真的。
又一次试图挣开裴渺未果，顾宁砚冷漠开口，“你是把我当成沈淮……”
“宁砚！”
温亦如没让他把那个名字说完，匆匆忙忙打断了他的话，“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下。”
裴家和顾家是世交，关系一直不错，但就算是这样，温亦如也觉得，自己的请求着实有点冒昧了。
顾宁砚听完了她的话，神色莫变：“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让我在裴渺症状恢复前，暂时假装成为她的……追求对象？”
说到追求对象这几个字时，顾宁砚微妙的停顿了一下。
温亦如连连点头：“是，医生说了，这样有利于她的恢复……”
顾宁砚耐心回复：“阿姨，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给裴小姐治病，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但不是以那种方式。”
这场车祸原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可他的车当时躲开了，这才让对面撞上了裴渺的车。
闻言，温亦如只能挤出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
人都那么说了，温亦如也不能勉强他，只能遗憾的叹了口气。
她目送着顾宁砚离开才回到病房，然而当她推开门，裴渺早就不见了踪影。
裴渺哼着歌从消防通道溜出了医院，既然医生已经说她身上的伤没什么问题了，那她自然不愿意继续呆在医院浪费时间。
她要趁热打铁，把顾宁砚追到手！
裴渺回了趟家，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前不久刚买的黑色小短裙，往身上一套，又对着镜子细细画了个妆。
那裙子裙摆非常短，腰侧开了叉，用黑色蕾丝带交叉绑着，裴渺肤色本就清透白皙，又配色黑色的裙子，显出强烈的视觉冲击下，一举一动间，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诱惑。
她在镜子前转了两圈，非常满意。
虽然她不明白顾宁砚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打扮，裴渺深知什么叫投其所好。
小样，这还不把区区顾宁砚迷死！
晚上，裴渺信心满满的出了门，直奔月色会所。
这家酒吧时顾宁砚和几个好友合资开的，他们定期会在这里聚会，今天也不例外。
裴渺赶到时，气氛正酣。
酒吧新来了两个钢管Dancer，将气氛炒得火热，音乐声混杂着舞池里兴奋的尖叫，震耳欲聋。
即使是在这种环境下，裴渺也一眼就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她兴高采烈的挤过人群，俯身勾住了顾宁砚的脖颈。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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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裴渺出车祸的消息时，温亦如简直吓得魂飞魄散，而当她看到病房内诡异的一幕，更是倒抽一口冷气。
裴渺跪在病床上，死死抱着顾宁砚的手臂，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任凭顾宁砚怎么也没办法把她甩下去。
“裴渺，下去。”
“不要，我抱我未来老公理所应当。”
裴渺挂在他身上，语气斩钉截铁，还抽空向下，摸了一把顾宁砚腹肌，羞涩道：“老公，你身材真好。”
顾宁砚周身气息冷硬，连带着整个病房都有些低气压。
温亦如看得眼皮直跳，急忙赶在顾宁砚将自家女儿从医院十七楼扔下去前冲过去拉住了她：“渺渺！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妈？”
裴渺转头看向温亦如，但依然依依不舍的拽着顾宁砚的胳膊，“放心吧我没事。”
何止是没事，顾宁砚看她现在精神得很，已经有点精神过头，开始发癫了。
温亦如胆战心惊：“渺渺，你真……没什么问题吗？”
她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的，和顾宁砚从小掐到大，势同水火，就差连呼吸都拿个玻璃板隔开了，结果现在出了场车祸，怎么就，就——
裴渺空出一只手扯了扯她的衣角，用顾宁砚刚好能听到的音量，期期艾艾的问：“妈，你说，我现在对他以身相许，怎么样？”
温亦如：“啊？”
“救命之恩，当然要以身相许了！”
裴渺自以为偷偷摸摸，实则光明正大的瞄了顾宁砚一眼，越看越喜欢，耳根红了：“妈，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决定非他不嫁了，你就成全我吧。”
温亦如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机械的转头看顾宁砚。
好在这时，裴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温亦如如蒙大赦，拉着医生去门外说。
医生翻着手里的报告，道：“裴小姐伤得不重，只有几处轻微的外伤，唯一需要观察的是，裴小姐撞到了头，很有可能会出现后遗症。”
温亦如长出一口气，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万幸了，只要人没出事就好。
她又迟疑着问：“那她这后遗症，是不是也会损伤到记忆？”
“这个的确有可能。”
医生说，“CT检查，裴小姐脑内有淤血，虽然不至于危及性命，但的确会对记忆造成一些影响，像是失忆，记忆错乱，都是有可能的，至于恢复的时间，暂时还不确定，可能一两天就会复原，也可能要更久。”
温亦如沉默下去。
就刚刚裴渺的表现，她很确定，是裴渺记忆出了问题，认错人了。
不过……这应该也不是一件坏事。
裴渺现在那个男朋友沈淮舟，她并不满意，沈淮舟是从山窝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身上承载着全家人的希望，温亦如倒不是看不起他的家世，一定要讲究门当户对，只是，沈淮舟上面三个姐姐，他是唯一的男丁，但就这一点，温亦如就不可能答应裴渺和他在一起。
更何况，沈淮舟对渺渺的态度，也远远称不上有多喜欢。
现在，裴渺把记忆中的沈淮舟当成了顾宁砚，还半个字都没提到沈淮舟，像是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这对于温亦如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她回到病房，看到裴渺还抱着顾宁砚的胳膊，将头搭在他肩头，一派小鸟依人，甜声叫他：“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
见惯了自家女儿无法无天，她现在这副样子，温亦如还真觉得眼睛有点疼。
顾宁砚面无表情。
他不是不想把自己手臂抽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裴渺力气竟出奇的大。
果然，精神病人力气大是真的。
又一次试图挣开裴渺未果，顾宁砚冷漠开口，“你是把我当成沈淮……”
“宁砚！”
温亦如没让他把那个名字说完，匆匆忙忙打断了他的话，“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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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如连连点头：“是，医生说了，这样有利于她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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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车祸原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可他的车当时躲开了，这才让对面撞上了裴渺的车。
闻言，温亦如只能挤出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
人都那么说了，温亦如也不能勉强他，只能遗憾的叹了口气。
她目送着顾宁砚离开才回到病房，然而当她推开门，裴渺早就不见了踪影。
裴渺哼着歌从消防通道溜出了医院，既然医生已经说她身上的伤没什么问题了，那她自然不愿意继续呆在医院浪费时间。
她要趁热打铁，把顾宁砚追到手！
裴渺回了趟家，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前不久刚买的黑色小短裙，往身上一套，又对着镜子细细画了个妆。
那裙子裙摆非常短，腰侧开了叉，用黑色蕾丝带交叉绑着，裴渺肤色本就清透白皙，又配色黑色的裙子，显出强烈的视觉冲击下，一举一动间，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诱惑。
她在镜子前转了两圈，非常满意。
虽然她不明白顾宁砚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打扮，裴渺深知什么叫投其所好。
小样，这还不把区区顾宁砚迷死！
晚上，裴渺信心满满的出了门，直奔月色会所。
这家酒吧时顾宁砚和几个好友合资开的，他们定期会在这里聚会，今天也不例外。
裴渺赶到时，气氛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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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这种环境下，裴渺也一眼就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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