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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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扫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那几个男人，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他们。
“请问，”秦川恭敬地说，“是你们找我吗？”
为首的男人抬起头，打量了秦川一番：“你就是秦川？很好，请坐。”
秦川在他们对面的空位上坐下，张警官也若无其事地找了张桌子坐下，耳朵警惕地竖着。
“秦总，”为首的男人慢悠悠地说，“我们都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在炒作那些古董，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秦川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几位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这些古董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只是想让更多人了解它们的价值而已。”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少废话，我们直接说重点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肯放手？”
秦川假装震惊：“钱？我没有要钱啊！我只是想做我的生意而已。”
为首的男人怒道：“你还装傻？你知道这些东西有多大的价值吗？你这种小商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它们！”
秦川心头一凛，知道对方已经快要暴露真实目的了，他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张警官，看到后者正在监听这边情况。
与此同时，秦川注意到周围的食客开始结账，有几个甚至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几位先生，”秦川故作轻松地说，“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干脆就告诉你们吧。”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些古董，每一件的价值都在三千万以上，更别说它们集合在一起的价值了。”
众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为首的男人皱眉道：“三千万？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秦川摊摊手：“不信？那我就把具体数字告诉你们吧。”
他仿佛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加上拍卖行的利润，那些古董的总价值至少是，三亿！”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张警官在内，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为首的男人猛地站起来，双眼瞪得滚圆：“你，你说什么？”
秦川平静地说：“我说，那些古董的价值，至少是三个亿。”
这时，餐馆里的气氛已经完全变了，原本喧闹的食客们都停下交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有人已经开始掏出手机，似乎在给朋友发消息。
为首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被这个数字震慑住了，他勉强坐回座位，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秦川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这么估算的，而且，我相信专家们得出的结论也会差不多。”
他扫视一周，看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秦川缓缓说道，“这些古董的价值，还不止于此，你们应该也知道，近年来古董市场行情看涨，即便抛开市场波动，单凭这些古董的品质和稀缺度，未来的升值空间也是巨大的。”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综合考虑，我认为这些古董的价值，至少是五个亿才对！”
整个餐馆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数字，有些人甚至开始互相窃窃私语。
为首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秦总，你真的准备把它们都卖掉？”
秦川耸耸肩：“为什么不呢？毕竟，我的目标只是赚钱，而不是收藏。”
男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既有惊讶，又有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秦总，不得不说，你比我们想象的要精明多了。”
秦川谦逊地说：“哪里哪里，只不过是比其他人多看了一点未来罢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那么，秦总，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这些古董呢？”
秦川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紧张情绪，他决定继续施展心理攻势：“出手？不，我不准备自己出手。”
这句话一出，整个场面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不敢错过秦川说的任何一个字。
秦川环视四周，确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然后，他缓缓说道：“我的想法是，成立一家专门的古董投资基金，这些古董将成为基金的基石资产。”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而我，将会聘请业内最优秀的基金经理，寻找最有实力的投资者，共同打造这只专注于古董投资的基金。”
说完这些，秦川故意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们应该能想象到，这将是一个多么庞大、多么有潜力的市场。”
整个餐馆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人们用复杂的眼光看着秦川，有的人脸上写着羡慕，有的人写着嫉妒，还有人写满了深深的忧虑。
为首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最为精彩，震惊、愤怒、不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恐慌，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打破了沉默：“秦总，不得不说，你这个计划，真的很宏大。”
秦川微笑着点点头：“谢谢夸奖，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
男人强撑出一个笑容：“请说吧。”
秦川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些古董，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一出，男人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秦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川冷笑一声：“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一直在问我这些古董的价值吗？那我当然要搞清楚它们的真正来历了。”
男人哑口无言，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干笑：“秦总说笑了，这些古董的来历，我们不会比你更清楚。”
秦川摇摇头：“你们不清楚？那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古董在我手里？又怎么会这么关心它们的价值？”
男人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同伴，却发现他们也一样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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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秦川恭敬地说，“是你们找我吗？”
为首的男人抬起头，打量了秦川一番：“你就是秦川？很好，请坐。”
秦川在他们对面的空位上坐下，张警官也若无其事地找了张桌子坐下，耳朵警惕地竖着。
“秦总，”为首的男人慢悠悠地说，“我们都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在炒作那些古董，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秦川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几位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这些古董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只是想让更多人了解它们的价值而已。”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少废话，我们直接说重点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肯放手？”
秦川假装震惊：“钱？我没有要钱啊！我只是想做我的生意而已。”
为首的男人怒道：“你还装傻？你知道这些东西有多大的价值吗？你这种小商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它们！”
秦川心头一凛，知道对方已经快要暴露真实目的了，他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张警官，看到后者正在监听这边情况。
与此同时，秦川注意到周围的食客开始结账，有几个甚至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几位先生，”秦川故作轻松地说，“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干脆就告诉你们吧。”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些古董，每一件的价值都在三千万以上，更别说它们集合在一起的价值了。”
众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为首的男人皱眉道：“三千万？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秦川摊摊手：“不信？那我就把具体数字告诉你们吧。”
他仿佛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加上拍卖行的利润，那些古董的总价值至少是，三亿！”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张警官在内，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为首的男人猛地站起来，双眼瞪得滚圆：“你，你说什么？”
秦川平静地说：“我说，那些古董的价值，至少是三个亿。”
这时，餐馆里的气氛已经完全变了，原本喧闹的食客们都停下交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有人已经开始掏出手机，似乎在给朋友发消息。
为首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被这个数字震慑住了，他勉强坐回座位，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秦川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这么估算的，而且，我相信专家们得出的结论也会差不多。”
他扫视一周，看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秦川缓缓说道，“这些古董的价值，还不止于此，你们应该也知道，近年来古董市场行情看涨，即便抛开市场波动，单凭这些古董的品质和稀缺度，未来的升值空间也是巨大的。”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综合考虑，我认为这些古董的价值，至少是五个亿才对！”
整个餐馆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数字，有些人甚至开始互相窃窃私语。
为首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秦总，你真的准备把它们都卖掉？”
秦川耸耸肩：“为什么不呢？毕竟，我的目标只是赚钱，而不是收藏。”
男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既有惊讶，又有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秦总，不得不说，你比我们想象的要精明多了。”
秦川谦逊地说：“哪里哪里，只不过是比其他人多看了一点未来罢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那么，秦总，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这些古董呢？”
秦川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紧张情绪，他决定继续施展心理攻势：“出手？不，我不准备自己出手。”
这句话一出，整个场面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不敢错过秦川说的任何一个字。
秦川环视四周，确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然后，他缓缓说道：“我的想法是，成立一家专门的古董投资基金，这些古董将成为基金的基石资产。”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而我，将会聘请业内最优秀的基金经理，寻找最有实力的投资者，共同打造这只专注于古董投资的基金。”
说完这些，秦川故意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们应该能想象到，这将是一个多么庞大、多么有潜力的市场。”
整个餐馆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人们用复杂的眼光看着秦川，有的人脸上写着羡慕，有的人写着嫉妒，还有人写满了深深的忧虑。
为首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最为精彩，震惊、愤怒、不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恐慌，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打破了沉默：“秦总，不得不说，你这个计划，真的很宏大。”
秦川微笑着点点头：“谢谢夸奖，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
男人强撑出一个笑容：“请说吧。”
秦川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些古董，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一出，男人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秦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川冷笑一声：“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一直在问我这些古董的价值吗？那我当然要搞清楚它们的真正来历了。”
男人哑口无言，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干笑：“秦总说笑了，这些古董的来历，我们不会比你更清楚。”
秦川摇摇头：“你们不清楚？那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古董在我手里？又怎么会这么关心它们的价值？”
男人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同伴，却发现他们也一样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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